张婷:癌症也拦不住去灾区支教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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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成己之学,也不仅仅是完成道德修养,而且包含着提高和完善认识能力的内容。
仁、义、礼、智,性所成之名而已。夫性必有欲,非人也,天也。
王廷相从气本体论出发,提出性从气出、道从性出的命题,否定了理学家以理论性的道德形上论。在他看来,心只是知觉灵明之心或神明之心,只具有知觉作用和认知功能,而无任何道德属性。[17] 王廷相始终很重视人的具体生命,认为这是论性的基本出发点。他虽然还没有完全摆脱先验道德论的传统,但是在很大程度上克服了道德形上论的种种矛盾。这就使他的心性之学显得比王阳明心学更加庞杂而具有更深刻的矛盾,却缺乏王阳明那样的主体能动性。
王廷相则是以气论性,性和道德理性不是完全等同的。他在解释心统性情时说:心统性情者,自其所含之原而言之也,……心虽统性,而其自为体也。[75]精一之精是惟精惟一、精义入神之精,也就是陆九渊所说的至当归一,精义无二之精。
二是提出理事无碍或理事融通的辩证关系,把本体界和现象界联系起来,但理学理气论同佛教理事说又有本质区别:一是佛教以万有为因缘所生,有非真有。[71]《北溪先生全集》卷十。他一方面坚持理者气之理,不离气而存在,另一方面又强调理作为模式,代表事物发展的规律,对事物起主持调剂作用,决定事物的发展方向,因而比较辩证地解决了理气关系问题。就条理而言,王夫之认为,它并不是直观所能把握的,理本非一。
离事物论理则理为虚[71],只是事物上一个当然之则便是理。二是在《通书》中提出理性命范畴,厥彰厥微,匪灵弗莹,就是对理的描述,说明理是可显可微,但又不是独立的精神存在。
一是在他的宇宙生成论中,提出无极太极和二气五行范畴,对理学理气论有直接影响,无极之真,二五之精,妙合而凝,二气交感,化生万物[9],实际上讲精神同物质的关系,具有本体论的特征。罗钦顺批评朱熹的根本错误是认理气为二,因此有种种错误说法,如理堕在气中,泊在气上不离不杂之类,理果是何形状而可以堕以泊言之乎?……‘不离不杂无非此意,但词有精粗之不同耳。[19] 如果说,这是继承《周易》以来传统的刚健精神的话,那么一旦进入社会领域,就变成民事君,小人事君子一类的伦理哲学了。但是,张载对于理的规定,含义虽不明显,却有规律的意思。
他们认为,气是唯一实体,也是唯一存在,理只是气这一物质实体的属性、功能,决不能离气而存在,这是比较彻底的气一元论的理气观。这是所有理学家共同使用理气这一范畴的基本前提。他提出理生气说,就是从本体论上说的。冲漠无朕,万象森然已具,末应不是先,已应不是后。
他说:至微者理也,至著者象也。这一命题虽然包含着本质与现象的意义,但理变成超越的绝对之后,他首先是本体论的存在,而不是一般所说的本质,这是规律实体化的必然结论。
他说:知虚空即气,则有无、隐显、神化、性命通一无二。朱熹关于气化的学说,戴震并不反对,并有所吸收,戴震所反对的,是在气之上有一个无形而实有之理,作为本体,这在他看来就是二本。
[93] 这是很彻底的气一元论。但是从主客体的关系区分,则又可分为两类,前三种都是客观范畴论,第四种则为主观范畴论。[26] 所以然者是本,即事物之所以成为事物者,又是事物的当然之则。然则象若非气,指何为象?时若非象,指何为时?[15] 具体事物是人能够感觉到的,但气并不能被直接感知到,但它是一切具体有形之物赖以存在的物质实体,也是空间和时间所以存在的根据,人可以用名言去陈述象,所陈述者必有更根本、更普遍的存在为其根源,这个存在被称之为气。他常批评朱熹是理气为二论者,又评论曹端论理驭气之说与薛瑄日光飞鸟之喻,都是理气二之而非理气为一。盖通天地亘古今,无非一气而已。
然则天下之可见者形尽于可见之中,可闻者声止于可闻之际,而此之不遗者,则尽天下无形之境,无声之时,而皆其性情功效之实有者矣。在罗钦顺之前,薛瑄已开始了从理本论向气本论的转变。
此处间不容发,最为难言,要在人善观而默识之。比如鸢飞鱼跃,分明是见得道体,随时发现处,鸢戾于天,鱼跃于渊,上至天,下至地,说明自然界的发育流行,活泼泼地充满了生机,但为什么能够如此呢?鸢飞鱼跃,费也。
他之所以反对佛教略知体虚空为性,不知本天道为用[13],正是确立一个以虚为特征的物质实体,论证世界的真实性,批判佛教诬世界乾坤为幻化的虚无哲学。有元气则有生,有生则道显。
尽天下可见可闻之物而不遗者,则是无形无声的,因而是无限的。方其聚也,安得不谓之客?方其散也,安得遽谓之无?……盈天地之间者,法象而已。它虽不是具体存在,却又不离具体存在,任何具体存在都是它的表现。……若言涉于形声之类,则是气也。
大而天地日月,小而昆虫草木,都是形而下之气,但必有形而上之理。这个命题为理学宇宙本体论奠定了理论基础。
[47] 关于朱熹所说的气,则是指构成天地万物的物质材料,是标示一般的感性物质存在的范畴。这当然不是从时间上说,而是从逻辑关系上说,也就是从何者为世界本源这个意义上来说的。
理、气作为两个单独的哲学范畴,出现很早。从事实上说,理气本无先后,他并不认为,物质世界出现之前,有一个理的阶段,然后产生出自然界。
方其不形也,有以知明之故。根据天下只是一个理的思想,理是自然界的规律,但又同佛教理事说有某种联系。[57] 这种学说承认,理是普遍的绝对的实体存在,一切感性的物质存在都是这一实体的作用或表现,二者是不能分开的,说体则有用在,说用则有体在。其次,理是条绪、条理,阴阳五行,错综不失条绪,便是理[43],理是有条理,有文路子[44]。
陈淳作《北溪字义》,在理气关系问题上首先对朱熹的理气可以截断言之的说法提出了异议。有人把中国哲学的气论,同现代物理学的场论相比较,认为气就是场,或具有场的性质。
他明确提出,气是世界的真正本原,理只是气之所以然者,故不离气。[28] 马性和牛性不同,故马只能乘,牛只能服,任何事物都是如此,这也是属于性理范畴。
从这些观点看,理在陆九渊哲学中具有本体的性质,这样说是并不过分的。但在物上看,则二物浑沦,不可分开,各在一处,然不害二物之各为一物也。